冬日壩上草原
冬天冷,北方的冬天更冷,那北方的壩上冬天該是什么?
那才叫一個“冷啊”
前幾天下雪,氣溫降了,看到白茫茫的大地,銀裝素裹的樹木,高興還來不及,也沒覺得冷。昨天回家,看著路上厚厚的冰,才感覺冬天來了。打開電視:零下三十五度。我無話可說,這才是壩上的冬天。好久沒有這么冷了,常生活在北方的人們似乎忘記了冬天,白毛風咆哮著,到臉上撕裂皮膚的痛使人們回到現實,冷啊北方的冬天。
正好是冬至,家里要吃餃子,我得上街割肉。步行出來,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把帽子裹得緊緊的,在冰上戰戰兢兢,一步一滑。人們屋檐上掛著長長的冰柱,連升出的爐筒上凍結著冰,里邊冒出的煙也沒了生氣。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,很多象我一樣,不得不出門的人,武裝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,行色匆匆。
詩人愛贊美北國的冬天,可我沒看過有人贊美北國的寒冷,或許沒有人愛寒冷吧。